明晰内涵 把握规律 创新发展新型集体经济正当时

　　在世界大变局、中国大变革、企业和社会组织生态大变化之际，上海同志们召开合作集体经济深化改革加快发展座谈会，很及时、很必要、很重要。作为改革开发后合作集体经济深化改革加快发展的见证者、参与者、奋斗者，我对未来合作集体经济改革发展发表意见如下，与大家共同探讨，不妥之处，请批评指正。
 

　　一、与时俱进，适应时代变化
 

　　当前，世界大变局加快演进，前所未有;中国大变革加快步伐，正在向纵深发展;社会、经济、文化形态和各类经济及社会组织发展生态正在发生巨大变化，涉及千家万户，事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前进方向，事关国家富强、民族复兴和人民生活幸福。
 

　　按照党的二十大和二十届三中全会指明的方向，大变革的本质是社会主义制度的再完善，是社会主义文化的再升华，是社会主义生产力的再提升，是社会主义生产关系的再调整再优化再完善。大变革必然涉及所有制的调整变革，必然涉及经济形态的调整优化，必然涉及企业制度的再调整再优化，必然涉及思想文化建设的创新与升华。
 

　　6月28日，中国《农村集体经济组织法》的颁布，对于增强农村集体经济活力和实力，为农业振兴、农村文明、农民幸福提供了法律保障，对农民共同富裕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古往今来，城乡发展一脉相承、紧密相联，城乡合作与集体经济同根同源、理念相近、规则相通、文化相连，往往是农村先试先行，之后在城镇开拓发展。邓小平同志迎接集体经济“第二个春天”的预言将在农村率先实践。与时俱进，适应时代变化，城镇合作集体经济也应迎接“第二个春天”的到来。鉴此，我们要学习借鉴农村集体经济改革发展经验，从《农村集体经济组织法》立法和执法中汲取智慧和力量，为《城镇集体经济组织法》立法创造条件。上世纪90年代初研究会曾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城镇集体所有制企业条例》的主要起草者之一，我们能为《城镇集体经济组织法》立法提供理论和实践的依据和有关资料。
 

　　7月18日，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决定》明确提出“制定民营经济促进法”。10月10日司法部、国家发展改革委印发关于《中华人民共和国民营经济促进法(草案征求意见稿)》公开征求意见的通知。考虑研究会目前处于新老交替的换届期，作为换届前主任，我以几十年经历和体会，以实际工作者和服务者名义向国家有关部门呈送了关于《民营经济促进法》的三项建议，一是科学界定民营经济内涵和范围;二是增加民营经济深化改革、扩大开放内容;三是增加民营经济管理创新内容，附送了与三项建议有关的六个专项研究报告。制定《民营经济促进法》是“以法治固根本”的一场深刻变革。
 

　　中国社会经济发展的历史告诉我们，政治、经济、社会、文化一脉相承，政治、经济、社会、文化制度紧密相联，始终存在着方向与道路选择问题。一种经济形态的产生和发展，往往与政治、经济、社会、文化制度有直接关系，经济形态的产生和发展必须遵循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运动规律。
 

　　在有阶级、有意识形态、有不同思想与文化的情况下，由于人们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存在很大差异，对各种经济形态的认知和态度不会完全一致，有人拥护和支持，有人反对和阻滞。比如对国有经济、集体经济、私营经济、合作经济、民营经济总有不同认知和态度。网上自媒体对上述经济形式的认知和态度很不一致。改革开放后，合作集体经济的改革发展为什么遭遇挫折和曲折呢?因为影响其改革发展的部门和专家认识不一致，一些部门各自为政，不能与宪法与党的支持合作集体经济改革发展的方针政策保持一致。现在我们研究新时代合作经济或集体经济改革发展问题，必须与时俱进适应时代变化，明辨是非，理清合作集体经济的法律内涵，拨乱反正、正本清源、培本固元，把握规律、改革创新、开拓发展新局面。
 

　　二、拨乱反正，正本清源
 

　　改革开放以后，党中央领导全党对各项事业进行“拨乱反正，正本清源”时，全党对合作集体经济发展问题进行了“拨乱反正，正本清源”。当时从中央到地方，从理论研究部门到实际工作部门，以马列主义合作经济思想为指导思想的理论基础，总结了建国后30年集体经济曲折发展的经验教训，探索了集体经济发展方向，调整优化了集体经济方针政策。全党统一的思想认识包括：以往“重国营轻集体”的思想和做法是错误的;在所有制上追求“一大二公三纯”、实行集体向全民“升级过渡”、甚至把集体经济当作“资本主义尾巴”割掉是“左”的错误思想;集体经济适应我国生产力发展水平，具有旺盛的生命力，是社会主义公有制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应与国营经济共同存在、共同发展。之后，党中央确立了鼓励和支持集体经济发展的方针政策，写进了《宪法》，确立了集体经济地位作用及与合作经济的关系，确立了按合作经济特征深化集体经济改革的大方向，深受人民群众欢迎。之后乡镇企业异军突起，城镇集体企业有近100万个，有5000万人在城镇集体经济就业，城镇集体经济在安置待业青年就业、搞活经济、繁荣市场、方便人民生活中实现了历史性大发展。
 

　　正本清源，就是回归本真。回归本真，就是回归马列主义原本意义上的集体经济的本真，把马列主义合作经济思想中国化、时代化，发展符合人民意愿的新型集体经济。
 

　　1.集体所有制是劳动者与生产资料相结合、在联合生产方式下保留劳动者个人所有权的共同占有生产资料的社会主义公有制形式。
 

　　2.各种行业以劳动者的劳动联合和劳动者的资本联合为主体的合作经济是社会主义劳动群众集体所有制经济，成员既是劳动者又是所有者，享有所有者权益。
 

　　3.集体经济组织以员工为发展主体，建立共同劳动、共同出资、共同发展、共担责任、共享发展成果的经济组织。
 

　　4.实行按劳分配为主体、多种分配方式并存的分配制度，反对平均主义，防止收入差距过分悬殊引起“两级分化”，促进人民群众共同富裕。
 

　　城镇集体经济在改革开放后前二十年实现历史性大发展之后，不断遭遇挫折，到新世纪初，城镇集体经济竟进入被边缘化境地。为什么?内在原因是传统集体经济生产关系变革滞后，不适应生产力发展需要。外在原因是集体经济生存发展环境发生了重大变化，国内出现两种倾向，对改革开放后党和国家确立的写进宪法的支持促进集体经济改革发展的方针政策发生了动摇。一种是主张国有化的同志，主张继续搞单一公有制，以多种作为和方式削弱集体经济、壮大国有经济，不承认劳动创造了集体积累，继续平调集体资产，对集体企业和集体资产实行“一收了之”。另一种是固守传统集体经济观念，反对马克思倡导的让“劳动者与生产资料相结合”、让劳动者拥有企业财产权利的基本主张，提出“职工入股的集体企业，职工必须放弃所有权”。股份合作制企业是以劳动者的劳动联合与劳动者的资本联合为主体的新型集体经济，党的十五大明确提出，国家提倡和鼓励发展以劳动者的劳动联合与劳动者的资本联合为主的集体经济。他们却公开宣扬不要给股份合作制企业“载红帽子”。他们以清理“假集体”和“挂靠企业”之名，大幅度改变集体企业性质，实行“一变了之”，把消灭集体经济作为壮大私营经济的重大举措。
 

　　在新世纪以后的20多年里，我们参与了国家有关部门或社会团体及天津市有关集体经济改革发展的调研、论证和服务工作，尽心尽力，旨在扭转集体经济被边缘化的状况，两度研讨城镇集体经济改革发展的政策文件均没有出台，多次提议制定《合作社法》也没有列入立法议程，系统研讨城镇集体经济改革发展的理论和实践问题，向有关部门呈送了一系列调研报告，没有扭转各部门意见分歧、各行其是的状况。前述两种倾向对改革开放后党和国家确立的支持集体经济改革发展的方针政策发生了动摇，他们置宪法于不顾，各自为政，这不符合党的二十大确立的行动纲领，不符合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决议精神。反复酝酿，冷静思考，应当在一定范围内进行新一轮“拔乱反正、正本清源”，从举什么旗帜、走什么道路入手拔乱反正，明确要不要发展合作经济和新型集体经济?发展什么样的合作经济和新型集体经济?如何正本?如何清源?如何培本固元。这是十分必要的。
 

　　三、明辩是非，准确把握合作经济和集体经济的关系
 

　　近200年以来，西方资产阶级承认合作经济，把合作经济列入资本主义经济范畴，引导其走资本主义道路。马列主义支持合作经济发展，主张把合作经济引向集体经济、走社会主义道路。有些专家不信马列主义，信资本主义，主张发展合作经济“向西方靠拢”，反对马克思把个人出资创办的合作社引向集体经济的正确主张、公开反对《宪法》有关集体经济与合作经济关系的法律原则，对此，我们要明辩是非。2015年我们发表了《关于〈宪法〉有关合作集体经济原则的研究》，旨在从理论到实践、从历史到现实两个视角回答合作经济与集体经济的关系，论证1982年《宪法》有关合作集体经济原则的正确性。基本观点包括：
 

　　1.人类在生产生活中，因劳动、分工、合作产生了剩余，在分配生活资料和生产工具的过程中产生了私有制和家庭，人类从蒙昧走向智慧、从野蛮走向文明的标志是聚合，合作共生、合作共进。
 

　　2.合作经济是变革资本主义制度的产物，空想社会主义者比较系统地设计了合作制原则、性质、组织形式，对世界合作经济理论和实践都产生了很大影响。
 

　　3.合作经济在适应市场竞争中创新发展，无论是发达国家，还是发展中国家，无论是资本主义国家，还是社会主义国家，只要有商品交换，只要有中间盘剥，只要有两极分化，存在着弱势群体，存在着弱势群体被欺凌、被损害现象，人们就会自愿联合起来，或者在政府及社会帮助下兴办合作经济。
 

　　4.《宪法》有关合作集体经济原则的理论基础是马克思列宁主义。
 

　　5.《宪法》有关合作集体经济原则体现了社会主义方向，是群众在实践中总结出来的规律。
 

　　6.《宪法》有关合作集体经济原则与国际合作制原则基本一致。
 

　　7.按合作经济特征、原则深化集体经济改革，要明确集体所有制的法律内涵。
 

　　8.按马列主义原理界定集体所有制与非公有制标准。
 

　　9.创新合作集体经济发展模式。
 

　　10.创建合作集体经济文化。
 

　　重要的是，我们要把马列主义合作经济思想中国化、时代化，坚定不移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发展有中国特色的合作集体经济。
 

　　四、明辩是非，准确把握集体经济和国有经济的关系
 

　　上世纪90年代中期，城乡集体经济总量一度超过国有经济，集体经济与国有经济共同发展的关系发生较大变化。改革开放后已否定的“重国营轻集体”思维不断回流，上收平调集体企业和集体资产现象不断发生，对党和国家确立的支持集体经济改革发展的方针政策发生了动摇，取消集体企业优惠政策，用西方产权理论界定集体产权，不承认劳动创造了集体财产;禁止国有企业投资或借款开办集体企业，把借款开办集体企业和免税形成的集体资产界定为国有资产，把集体所有制的城市信用社上收为国有的城市商业银行，对国有企业兴办的集体企业和集体资产实行“一收了之”。由本位主义和部门主义引发的通过削弱集体经济来壮大国有经济的思想和行为，背离了《宪法》确立的法律原则。国有经济和集体经济联合经营、共同发展是党和国家的基本方针政策，国有资本和集体资本实行合作是党和国家的基本方针政策。新时代、新征程在完善社会主义基本制度的改革中，国有经济和集体经济的关系将在“拨乱反正，正本清源”中沿着正确的方向和道路前进。明辩是非，尊重规律，善作善为，对追求单一国有制的思想和行为不能随声附和，要以马克思主义关于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相互适应、相互促进、不断优化的原则处理二者关系。
 

　　五、明辩是非，准确把握集体经济和民营经济的关系
 

　　民营经济概念大约在上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提出。当时，个体私营经济需要加快发展、国有和集体经济需要加快改革。企业改革必然涉及所有制、企业制度和经营管理模式的变革。当时，出现国有民营、集体民营、公有民营和民有民营等提法和做法。全国民营经济研究会认为，民营经济包括个体私营经济、外资经济、合作经济或股份合作制经济、股份制经济中非国家控股的企业、乡镇企业等。副会长晓亮说集体经济应是民营经济，但不包括“二国营”模式的集体企业。2011年晓亮去世前对坚持“公有制主体地位”已发生动摇，我对他说，统计口径有问题，厉以宁主持制定的非公经济界定标准违背马克思基本原理，马克思主张“劳动者与生产资料相结合”，主张合作经济要走集体经济发展道路，按马克思的指引，社员出资创办的合作社、以员工出资为主体创建的股份合作制企业及有限责任公司都应是新型集体经济，把新型集体经济从非公有制经济中分离出来，公有制主体地位就名副其实了。晓亮说：民营经济和集体经济并不是对立关系，是共生共存关系，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说：集体是从个体聚合而成的，西方资本主义企业在变革中产生了社会主义基因，比如“以人为本”;社会主义企业在发展中产生了资本主义倾向，比如“以资为本”，这是现实，是不以人们意志为转移的。
 

　　未来民营经济如果从所有制上只包括非公有制经济，不包括城镇合作经济、股份合作制经济和员工持股为主体的股份制经济。把这些新型集体经济排除在民营经济之外，就等于改变原有民营经济内涵和范围，如把民营经济和非公有制经济划等号，必须按马列主义基本原理和宪法确立的法律原则，重新界定非公有制经济的内涵。因为厉以宁主持制定的非公有制经济标准，违背马列主义基本原理，违背四项基本原则。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须尽快制定合作经济法或城镇集体经济组织法。我坚信，把民营经济和非公有制经济划等号，并不等于党和国家要取消合作经济和集体经济，党和国家支持促进城乡集体经济发展的方针政策是坚定不移的。上世纪80年代初党中央下发的几个中央一号文件的核心内容是农民出资创办的合作经济就是集体经济，因为他提留公共积累，实行按劳分配和民主管理。小平同志在江苏考察乡镇企业时提出，农民出资办的乡镇企业就是集体企业。界定企业的性质，首先看所有制，其次看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再次看分配制度和经营管理制度。马列主义合作思想的基本原理是：社员出资创办的合作社，是合作社联合占有生产资料，合作社实行合作生产、合作劳动、集体经营、集体原则，建立集体主义文化，走集体经济发展道路。我们理解，合作制企业在建立合作制的产权制度以后，必须不断调整优化企业在生产、交换、分配、消费中的关系，使之适应并促进生产力发展，比如企业宗旨、发展理念、经营管理模式、运行机制、基本制度、企业文化等，这也是决定企业性质和经济类型的基因。比如华为，1987年创建华为时，任正非等同志自筹资金两万元，注冊的是集体企业，属于民营科技型企业，上世纪90年代初改制为股份合作制企业，曾得到深圳市委书记厉有为的支持，由股份合作制转制为股份制与当时国家有关部门推行由股份合作制向股份制再转制的引导有直接关系。当时，专家们宣扬只有股份制才是现代企业制度。我在天津参加过一个座谈会，讨论股份合作制是不是现代企业制度，南开大学一位教授反复论证合作制和股份合作制也是现代企业制度。从华为《基本法》以及以后的华为重大经营管理制度看，从企业宗旨、价值追求、发展理念到管理模式、运行机制、基本制度和企业文化综合考量，华为更像马克思倡导的合作制，马克思设计的社会主义经济组织是“自由人联合体”，华为的探索，很像马克思设计的“自由人联合体”。华为文化最鲜明的特色是集体主义。把华为定性为私营企业是不准确的，华为是以劳动者的劳动联合与劳动者的资本联合为主的具有时代特色的新型集体经济。
 

　　为民营经济立法，涉及合作、集体经济概念问题，非公有制经济界定标准问题，合作经济和集体经济关系问题以及以马列主义合作思想为理论基础问题，我们向立法主体单位附送了三个调研报告：一是《关于集体经济概念的再研究》;二是《关于〈宪法〉有关合作集体经济原则的研究》;三是《关于马克思列宁主义合作思想的研究》，供有关领导和同志们参考。愿民营经济立法这场“以法治固根本”的深刻变革，成为支持促进民营经济和合作集体经济的重大决策、重大行动。
 

　　六、传承事业，失志不渝
 

　　当代共产党人以为中国人民谋幸福、为中华民族谋复兴、建设中国式现代化强国为初心使命。新时代是进一步解放和发展生产力、改革生产关系和上层建筑中不适应生产力发展的时代;是坚持和完善公有制为主体、多种所有制经济共同发展的基本经济制度的时代;是坚持和完善按劳分配为主体、多种分配方式并存的分配制度、促进人的全面发展、促进人民群众共同富裕的时代。不负时代，必须不忘初心、牢记使命。
 

　　1.坚定不移地发展新型集体经济。坚定不移地反对“集体经济消亡论”和“集体资产退出论”，传承事业就是坚定不移地支持促进按马克思倡导的劳动群众拥有财产权利的带有合作制特征的新型集体经济发展，坚定不移地捍卫《宪法》关于集体经济地位作用及与合作经济关系的法律原则，坚定不移地贯彻执行党和国家按合作制原则深化集体经济改革的方针政策，善于同反对马列主义合作经济思想、阻滞集体经济改革发展思潮作斗争，积极探索研究新时代合作集体经济新生态、新理念、新模式，在为集体经济改革发展服务上迈出坚实的新步伐，为城市集体经济加快改革发展做出应有贡献。
 

　　2.弘扬马列主义合作经济思想。马列主义合作经济思想是马克思、恩格斯、列宁在总结巴黎公社及苏联“暂时共产主义”失败教训后提出的关于发展合作社经济并引导合作经济走集体化道路的系列思想。马列主义合作经济思想对改革开放初期全党对集体经济进行“拨乱反正，正本清源”具有理论指导意义，对上世纪90年代群众性股份合作制改革实践具有理论指导意义，对我们同新自由主义思潮作斗争具有理论指导意义。2018年我们发表《马列主义合作经济思想研究》，阐述马列主义合作经济思想核心内容及其正确性和现实指导意义。马列主义合作经济思想是集体经济改革发展的“魂脉”。未来5年，我们要把马列主义合作经济思想这个“魂脉”学深悟透，努力把马列主义合作经济思想作出系统化、精准化、科学化解读，为开辟马列主义合作经济思想中国化、时代化新境界奠定基础。
 

　　3.践行习近平合作集体经济发展思想。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中包含许多有关合作集体经济发展思想，它是合作集体经济改革发展最现实的指导思想。此前我们搜集整理的不够全面，未来5年，我们搜集整理一个比较全面的习近平合作集体经济发展思想，目的是让其成为指导我们为集体经济改革发展服务最现实的指导思想。
 

　　4.借鉴农村集体经改革发展经验。《中华人民共和国农村集体经济组织法》的颁布及贯彻实施的过程，就是农村集体经济在深化改革中再振兴的过程，是加快和促进农民共同富裕的过程，是巩固社会主又基本经济制度的过程，是壮大社会主义公有制经济的过程。要学习借鉴农村集体经改革发展经验，从《中华人民共和国农村集体经济组织法》立法到执法中汲取智慧和力量，为《中华人民共和国城镇集体经济组织法》立法作些基础性服务，发挥帮手、助手作用。
 

　　5.研究新时代城市集体经济改革发展实践。学习研究农民合作、供销合作、手工业合作等改革发展新生态、新模式、新理念、新方法、新经验，及时向有关企业、组织和部门沟通信息，为多种形式集体经济组织深化改革和改制重组提供诊断咨询服务;研究企业、员工、集体资产权益保护问题，建设咨询服务热线，要为企业和职工提供法律政策问题提供咨询服务。
 

　　6.建设两个《数据库》。一是《集体经济政策法律法规数据库》。努力搜集1921到2023年的政策法律法规，力争最全。二是建立《合作集体经济改革发展信息资料数据库》，既包括理论又包括实践，既包括研究成果又包括各阶段情况，既包括历史又包括现实，为各界人士在研究和服务集体经济改革发展中提供查询、传递和应用服务。
 

　　7.研究合作集体经济改革发展深层次问题。研究集体经济、民营经济、非公经济法律概念，弄清区别和联系，界定城镇新型集体经济法律内涵，对员工持股、制度选择、公平分配、建立命运共同体等问题进行深入研究，为构建新时代集体经济改革发展新格局服务。
 

　　8.研究两个“根脉”。合作集体经济有两个起源，一是中国，可追溯到黄帝开创的“井田制”的互助合作。二是欧美，可追溯到莫尔的“乌托邦”。按照“古为今用”“洋为中用”“以史为鉴”原则，我们尽力研究这两个“根脉”，比如欧美合作社典型“罗虚代尔”和“蒙德拉贡”为什么持续生存发展得很好。研究两个“根脉”的目的是从中汲取智慧和力量，加快集体经济改革发展。